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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节 (第1/2页)
“呀。”江攸宁惊呼了声,“你拽到我头发了。” 沈岁和这才后知后觉,“啊~不小心拔了一根。” 江攸宁:“……” 她心疼她的头发。 本来就少,还要被沈岁和薅。 她挤了挤鼻子,扁着嘴喝牛奶,“算了,看你给我拿牛奶的份上,原谅你吧。” 沈岁和蹲下,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,“行吧,那就谢谢你的原谅。” 离得紧了,沈岁和才看见他眼睛红得快要滴血。 她伸手摁了一下眼角,“你眼睛怎么了?” 沈岁和眼睛一涩,立马低下头,伸手揉了下眼睛,“刚才在厨房打扫,好像有虫子进了眼睛,我揉了几下就这样了。” “那你慢点揉啊。”江攸宁说着给他吹了一下,“你别动,我看虫子还在不在。” 他眼球像充了血。 江攸宁动作很轻,她指腹又软又热,放在沈岁和的眼周,像是在轻轻抚摸他。 这温暖,让沈岁和舍不得暂停。 江攸宁帮他看了之后,又轻轻吹了下,而后把他眼睛渗出来的泪擦掉,“没什么大事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 “嗯。”沈岁和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谢谢。” 江攸宁只是笑。 她笑起来是极温暖的。 尤其是当她把眼睛都弯起来的时候,像天上柔和的月牙儿。 任谁看了,心里也觉得熨烫。 晚上关了灯。 沈岁和在江攸宁的额头上吻了吻,“晚安。” “晚安。”江攸宁窝在他怀里,“沈岁和。” “江攸宁。”沈岁和问她,“嫁给我,你辛苦吗?” 江攸宁抿唇,没说话。 房间里很安静,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。 隔了会儿,江攸宁在黑暗中吻了他的唇。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。 她的头埋在沈岁和的脖颈之间,头发蹭在他的下巴上。 呼吸温热,她闷声道:“有时候辛苦。” 遇到喜欢的人嫁了,好像什么时候都能忍一忍。 就算辛苦,似乎也是值得。 但有时候太辛苦了。 江攸宁想:快结束了。 等情人节结束,等到初八复工。 她提完辞职,如果这段婚姻真的无可救药,她要跟沈岁和提离婚。 房间内寂静了很久。 沈岁和将她抱得极紧,他附在江攸宁的耳际说:“你以后。” “别再这么辛苦了。” 江攸宁已经熟睡。 她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响起,响在沈岁和的耳边。 她在沈岁和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安静又乖巧。 沈岁和的热泪,落在她的脖颈间。 这恼人的一生,什么时候才能过完? 这糟糕的日子,好像没有尽头。 他什么都做不了。 难过又无力。 痛苦又煎熬。 - 初五这天吃过早饭,曾雪仪提出要回家,沈岁和开车送她。 送完之后回来吃了午饭,沈岁和临时有个客户要去见,换了衣服便出了门。 但他出门时,领带是江攸宁给他打的。 今天的一身衣服也是江攸宁给搭配的。 她刻意挑了深蓝色,低调内敛,又很衬他的肤色。 江攸宁站在门口目送他走,还朝他挥手,叮嘱道:“今晚早点回来啊。” “嗯。”沈岁和应。 他走以后,江攸宁去了书房。 她从最上边的架子上拿下自己的蓝色双肩包,打开之后从里边拿出一本有些陈旧的书,还有包